“嗯，说吧，你有一小会儿时间？”
我辨认出了从我身后传来的胆小的声音。Kerry，我们部门的新员工，正贴着我的房间站着。他是够聪明的，但……男人，有些搞笑。我曾经这么告诉温迪，但是她只是喃喃自语，大概是有关盆和壶的问题。
“是的，没问题，”我转向他。在Kerry从事的方面我并没有更多的经验，但是被当作老手使人觉得舒服。 我准备着他把什么都丢给我。
“我们伦敦办公室的热线号码是什么？”
我叹了口气。成为指导专家真麻烦。我在便笺上写下号码交给他。
“谢谢，”他一边转身一边说着。“我必须问鲍伯一些事情。”
危险，罗宾森！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“别！”我脱口而出。
Kerry楞住了。“那是说，别打扰他？”“我的意思是，嗯，”飞快地想着……飞快地想着。“别打扰他。我确信定我们能处理。”
“但鲍伯说我应该离你远点，”Kerry结结巴巴地说道。“他离开前说过，如果我有任何问题，应该打电话给他。他说,'无论你做什么，可千万别……'”
“哦，看一下时间，”我打断道。“伦敦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。鲍伯应该已经离开很久了。”
“但是那里现在才3:30。”
“是的，这是鲍伯的下班时间，我认为。”我大声说道，“鲍伯……当他在伦敦的时候，工作时间变早了。”
“哦。好吧，我想这有道理，”Kerry看起来不太确信，但是他还是坐在我的访客椅上。
“问题是，我有一个接收指标类型的参数的函数，”他边说边在白板上写着：
typedef T* Tptr;
void f( const Tptr t)
{
*t = T(); // don't want this, but it's allowed
}
“在函数体里，我能修改t，即使我申明它为const 。我也尝试了Tptr const t ，但是它也不起作用。如果我不使用typedef，我知道，我可以写 const T * t，那才是我想要的。”
“啊，”我想了一下。我知道我以前也遇到过这个问题。
但在哪里？什么时间？“嗯，typedef和宏的文本替换不完全一致。我记不清所有细节了，但我确定，在类型后面加const修饰字时，其行为和你的期望相同。”我稍微地修改了一下代码：
void f( Tptr const t ) // still means T* const
Kerry瞄着新代码。“但是Tptr const t和const Tptr t并不相同。不是吗？”
一个新的声音说：“不!没有不同。”
我为身后Guru的声音所振动。Kerry尖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。Guru平静地继续着，合上手中的厚书，对我们的反应视而不见：“告诉我，年轻人， int const i和const int i之间有什么不同？”
Kerry的眼睛睁得很大－非常大，以致于我很好奇于鲍伯对他怎么描述Guru的。Guru则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发抖。
我认为现在最好别参与Guru的行为：“他们是相同的事物。难道不是吗，Kerry？”我提示道。Kerry只是点点头，没说话。
Guru皱了一下眉头。“那么，如果const int和int const是等价的，却期望Tptr const和const Tptr不同，你是这么认为的吧？ 嗯？而你不该这么认为的。”
“是的，我正在解释那个部份，”我插了一句嘴。“好吧，Kerry，在这个码中，什么东西是const的？”我写道：
const int i; // or int const i;
“int，”Kerry慢慢说道。这个简单的问题让他恢复了平静。
“好的，”我点头。“现在在这个码中，const的是什么，即使T是个typedef？”我写着：
const T t; // or T const t
“T对象，”Kerry答道，现在比较有自信了。
“好的。现在在这个码中， const的是什么？”我又写：
const Tptr t; // or Tptr const t
“那个……”Kerry吞吞吐吐的。“哦。Tptr？”
“对。但是Tptr表现为一个复合类型，而const只是此类型的一部份。指针本身是const的；这和T* const相同。现在，有多了一点点：在这个码中，什么是const的？”我写着：
const T* t; // or T const* t
“那个……所指向的对象，”他叫了出来。
“对，”我肯定道，并放下书写笔。“这就是const Tptr和 const T*之间的区别。”
Guru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，又接过话题：“实际上，这是一些先知[1]作以下建议的原因之一：在不改变申明的含义的前提下，将const关键字放在尽可能右边。然后你在心里将typedef作为邪恶的宏展开，”她顿了一下，“以得到正确的含义。”
“是的，但是我总觉得比较拗口，”我抱怨道。“我喜欢申明'const int * iptr'，这样当我读它时，我可以念为'常量的int型指针iptr' 。几乎每个人和所有的书，都是这么写它的。另外那种方法感觉比较拗口。”
“拗口？”Guru扬起眉毛。“虽然我们既不推荐也不反对'const在右侧'的风格，但这样做确实有些好处的。它能使得读申明语句比较容易。”
“如何？”Kerry问。
“用编译器使用的方式来读它，你必须这么做。你其实正在的说是'iptr是一个指向const的int的指针', 从右向到左才是'int const * iptr;'的真实含义。”
“但是，那么，我如何申明我的函数以使得T对象真的是const的？”Kerry回到他的最初问题上。
“啊，我的孩子，很简单。”Guru写道：
void f( const T* t )
“但是我真的想要使用typedef，”Kerry反对。
“啊，擦板。如果一定要用typedef，为所需的const T另外定义一个typedef：”
typedef const T* Tcptr;
void f( Tcptr t )
“但仍然要小心，”Guru的话预示着恶兆，“我们已经发现简单地使用typedef来产生一个指针价值非常小。由于我们这里讨论的const缺陷，必须提供两个分开的typedef。这样的typedef增生，而又在意义上区别非常小，只会是造成混乱。也就没什么价值可言。”
Guru又打开她的书，转身离开了。“混乱是编程的黑暗面。太多的typedef，无力的命名－这些都导致……”她的声音伴随着身影消失于某个拐角。
我看了一下Kerry。他盯着我，欲言又止。
“别烦恼，”我安慰他说，“你会习惯她的。她真的是一个极其优秀的程序员。”Kerry眨着眼，张开嘴又闭上，一脸茫然地走开了。我耸耸肩，又回去干活。
[注释]
[1] Notably Dan Sak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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