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明:文中所描述的是ZHX亲身经历的,但个人认为这不是个别现象,在中国软件行业这肯定是个普遍现象。从“小角度”出发,这是老板不善于管理;从“大角度”来看,是由于中国软件市场还是引导性消费市场所致。另外ZHX有民族劣根性,请反对他的“朋友”发贴给他,他会和你猛干一场的——我保证。
本人没有很仔细的研读《资本论》,至今家里还放着三本从湖大校门口书摊上买来的一套《资本论》;也没有完整的按体系结构读过政治经济学,但凭着记忆本人判断在中国软件行业存在着极端的压迫。
谈到压迫必然想起剥削,自然又会联想到资本家。资本家被马克思否定了,但个人对这个概念倒并不觉反感,历史证明没有资本家就不会有社会化大生产,自然物质文明也不会如此发达。可由它产生的剥削是让人厌恶的,特别是没良心的资本家,诸如姓李、刘的所采用的无技巧剥削手段。垃圾手段自然带来暴力式的压迫——臭棋篓子走出来的自然叫臭棋,只会拼着老命的吃、吃、吃,而且永远不觉得够!
YZH和老Z是一家叫ZP公司的员工,可据了解他们已好长时间没有双休过了。而在ZP的小W更是没指望过双休,甚至连下班时间到了都不敢早点走,因为她要值班,要值到所有人都走了才能走。啊哈,糊涂的人们会以为他们需要加班,可实际上他们加班是没有薪水的——好好想想吧,连双休都不能保证你还能指望ZP的老总给你加班工资,妄想。略微有一点常识的朋友会认为加班是好事,证明企业在蒸蒸日上呀——可你忽略了“资本家”的本质,因为除了工资,你无法从你的剩余价值中获得一分钱。
长年累月的加班,令YZH、老Z和小W十分疲惫。YZH和老Z好在还是个“官”,年底至少还有点“奖励”可得;而小W除了呵斥外,得到的只有狗屁。微薄的、只能维持基本生活的、无法完整体现个人价值的工资让三个人觉得不满,可在这种引导性消费行业里跳槽不容易,因为到哪里都是虎口狼窝。
老总接的单多得做不完,往往一个项目就3个月。相信每个外国佬听到这个数字都会惊呼一声,言外之意就是3个月只能做个框架,更深的意思是:你们做的出来?答案嘛——当然是做不出来,只能做出个狗屁;或者做个带着无数致命Bug的稀烂货色。最后只能由老板,那个刻薄的资本家带着票子去打人家的脸,用员工的奖金为自己揩屁股。
在重复着这样的故事后,老总依旧觉得臭的不够。还招了些帮其散发臭气的孢子,例如DFM和MHM。它们两个深谙摇尾巴的道道,于是得到臭气根源的喜爱。它们这群臭腿子拿着高工资,卖着自己的脸面给领导贴“金子”,而实际上它们什么劳动力都没有提供。因为它们不能创造剩余价值(甚至连自己工资都不能创造),所以只能说它们是寄生类动物,更为严格的说是二级寄生动物。可怕的是它们在认为宿主没有价值的时候,也会跳槽,然后继续另外一次寄生之旅。
ZP的员工走走来来,来来走走,不断循环、重复。但循环增加的是剩余资本和臭气,被淘汰掉的是没有压榨价值的员工。
回头看看觉得可悲啊!中国的软件行业哟,你是怎么了?
管理的痛伤
现在软件企业中的总裁、总经理,以及那些真正有实权的大概都是1954年至1964年出生的。他们(或她们)经历过文革,吃过拌酱油的油盐饭,也吃过发黄的窝窝头,因此他们懂的什么叫苦;加上红色宣传他们懂的什么叫服从。于是在潜意识里他们带有压迫观念,并总是将自己的经历与公司员工的经历进行类比。现在看来这种时间上的比较其实没有太大的意义,除了提倡吃苦精神外没任何好处,总不能空喊口号而饿着肚子干事吧!
当他们跨越时代,转变成为“中国软件行业的资本家”时,这种时代上、文化上的差异就表现出来了。口里喊着毛主席,并努力效仿之、实行之,将自己变成心目中的企业领袖。
如此情境换来的是这些人(应该说鸟人更确切)在企业里成了主导思想,他们搞销售、搞管理、搞技术,无所不能,无所不专啊。然后它们除了在建立裙带关系上有着非人般的智慧外,其他的全部都是狗屁。看了几本管理方面的书就呜里哇啦,乱指挥企业后方;道听途说几个新鲜名词就到处乱丢,反正能把领导侃昏了就成,能让新员工产生佩服即可。
(待续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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